上海的朋友說，夜上海不只是外灘
的確 所有的高樓 廣場 都以上海特有的姿態閃耀
還是所有中國的高樓都是？
長沙的商業中心也是這種蓋法，只是沒上海密集
這麼一想 夜上海好像不再特別
到了長沙
哪兒也沒去
倒是翻了好幾本書
話說民國、湘行散記、老照片中的長沙
那天讀到一種說法
湖南之所以近代人文薈萃，菁英盡出
也許是因為過往中國歷史，湖南其實算是貶謫之地
而這些不願向當權者低頭而被流放的人才
在湖南落地生根後，後代血液裡開始留著批判
所謂湖廣熟 天下足
回想課本讀到的湖北湖南
除了洞庭鄱陽湖，竟然想不起來半點(阿 似乎有國共會戰在長沙?)
是在哪本書讀到，1921年吳佩孚與湘軍作戰
掘長江，淹死湘民數十萬
長沙的書院路其實是夜宵一條街
只是賣的全是小龍蝦
長沙第一天的晚餐也是老樓改建的餐廳
據說還可預約聽湘曲
安迪重新包裝的公館還是一片工地狼藉
師傅正在鋪設地板
但門前那兩株梧桐樹在雨中低語
我彷彿可以聽到歷史的聲音
踩過辦公室的木質樓地板
會有嘎吱嘎吱的震動
是因為底下空心傳來的回聲
還是也有很多故事太想傾訴的聲音
某天，辦公室外還真有唱曲聲
我可以明白她會喜歡這兒的原因
這兒有許多璞玉
任她雕琢，又為她所用
茶香、咖啡香是美好的一面
但需要耐心，極大的耐心去等待發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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